虞鱼弹完一遍,小心翼翼地看向辛妙琴,“夫子,我弹得对吗?”
辛妙琴根本没仔细听,但开口便是训斥,“弹得对不对你心里没数吗?手伸出来!”
虽然是预料中的答案,但虞鱼不免还是有些伤心。看来她在古琴这方面实在是没什么天赋,这么多天了,一句夸赞的话都没得到,反倒挨了不少的板子。
她苦着小脸,红唇紧抿地伸出了手,接着便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等着疼痛的到来。
然而等了许久也没有任何动静,虞鱼踌躇片刻,悄悄的睁开了一只眼睛,视线之中的辛妙琴凝固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话本中被点了穴道的人似的。
虞鱼不禁抬起小手晃了晃,刚晃了两下,就被背后伸过来的大手给握住了。
“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
虞鱼吓坏了,差点从椅子上仰过去,但立刻就被背后的男人给推了回来。
“坐好。”他沉声说。
只听声音便能察觉出他的心情不好,虞鱼不敢招惹,乖乖坐正了,两只小手搭在膝盖上,只有一双漂亮的杏儿眼随着从背后走出来的沈宴转动。
他走近了,辛妙琴才终于回神,猛地站了起来,将椅子都弄倒了。
“王、王爷。”她开口时已然带了哭腔,“事情不是您想的的那样,我方才只是”
“只是什么?”沈宴环着胸靠在墙上,嗓音慵懒又带着笑意,“只是想看看你拿着的板子打在小鱼儿手上时响不响亮?”
闻此,辛妙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王爷我错了!我不该对虞鱼姑娘动手!可是、可是我也是为了姑娘好!虞姑娘在古琴方面颇有天赋,民女也只是爱才心切,这才出此下策,还请、还请王爷明鉴!”
“是吗?”
沈宴哼笑一声,一双桃花眸里满是冷冽冰寒,“你让小鱼儿给你端茶倒水喂你吃喝,也是爱才?”
辛妙琴本就吓得脸色苍白,如今听见这话,差点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