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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那刘阁老遭弹劾一事,也随着天子回京,有了着落。

“原是刘氏族人私德有亏,因扩祖宅与祭田,逼死了同乡的一个秀才,”乔琰向来是个包打听,“若是寻常交易,那秀才气性大不愿卖地,倒也没的说。可听说是刘氏族人仗势压了价去买的,那秀才本就体弱,气着要写状纸。结果状纸还没写好,人就病死了。”

萧氏听得直皱眉:“本该是为祖上积德的事,怎么还闹成这样。”

“后头还有呢,”乔琰喝了口茶,“那秀才的老爹倒是找人写好了状纸,将刘氏族人告上了公堂。偏偏那公堂上的老爷,是刘阁老做主考时出的进士,要尊刘阁老一声座师的。”

“他倒是偏袒的很,那秀才的老爹却是气性真大,一头便撞死在公堂之上。如今刘阁老是人在京中坐,祸从天上来。‘治家不严’这帽子真是轮番戴,如今康平伯倒是要松口气了。”

“老三,休得贫嘴!”

乔琬听得却是心惊,“座师学生、同科同届,党风日盛”,太子的话犹言在耳。此事并非刘阁老有意为之,但太子忧心的结党之势,却不可挡。

太子前世礼贤下士,也多与文人雅士往来。如今他早早想要脱身开来,或许也是一件幸事。

然而前世并没有刘家遭到弹劾一事,刘妧也如常嫁给二皇子了,这又是为何?

乔琬想了想道:“那刘家小姐与二皇子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