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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劳烦殿下,我也有许多香脂哩。”乔琬忙道。

“你既有的,与我送你的,岂是一样?”

乔琰在堂下,忍不住悄悄对二哥挤眉弄眼,被宣宁侯瞪了一眼。

少坐了片刻,太子才提起案子。

“如今此案已经移交给了金鳞卫的指挥使大人,因婠婠并没有受伤,他或许很快就会结案,”太子道,“上午我让镇抚使来了一趟,言明大致情况,后续怕是康平伯还要四处奔走。”

此案移交给右金鳞卫,正是在御前过了明路,剩下的便是康平伯豁出去老脸,用尽所有人脉来求情了。

宣宁侯几乎已经想见了此事结局,只道:“有劳太子殿下与左金鳞卫诸位,此事宣宁侯府只静候宫中发落。”

太子站起身,只是道:“侯爷,日子一天一天过,来日方长呢。”

乔琬有些惊诧地举目望去,就见白公公已经为太子披上了轻便的羽缎斗篷,她似又从那张如玉的面孔上窥见了那日无意流露的冷峻。

太子注意到乔琬的视线,对她微微一笑。春意消融冰雪,但乔琬知道,她一直在窥得其下的坚冰。

“婠婠这几日还是好好在府上休息,收收惊,”太子不忘叮嘱,“过几日大好了,我再陪你去溪谷打猎。”

乔琬只觉得太子在人前“爱重”的表现愈发熟练了,其实在她府中本不必如此。但此时众目睽睽,她也不便多说什么,只道:“多谢殿下,柔安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