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琬忍着疼,只道:“哪有什么好佩服,我都抻着腿了!走不动路的样子要叫人笑话。”
“寻常的文弱小姐可没有这样的力气和魄力自救哩,”霜清说,很快她又垂头丧气,“只怪婢子出门前没有好好检查马匹。”
乔琬也不安慰她,只是打趣道:“你是在夸我力气大么?”
霜清疑惑:“是啊,力气大可好了!要是婢子力气再大一些,方才就能接住县主跳马了……不对,婢子就能直接拦下马儿,不叫它乱蹦了!”
乔琬忍俊不禁,太子倒是给她送了一位妙人。
乔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醒来已经是日暮时分。
她慢慢坐起身,掀了纱幔,就见清昼坐在窗前绣花,春水和秋山在一旁打络子。
“小姐,您醒了……”春水最先发现乔琬的动静,她忙放下络子,过来整理帐幔。
清昼捧了一盏温茶水来,伺候着乔琬喝了。
“小姐,您觉得如何?睡得可好,身上可有酸疼?”
乔琬扶着清昼起身,慢慢走了几步:“腿倒不怎么疼了,睡得也好,无碍的。”
她在屋里走了两圈,问道:“霜清呢?”
“方才霜清姐姐给小姐揉腿,小姐便睡着了,”春水答道,“我们想问她晚上用哪个小榻,她却说守夜自然是不能躺着,怕睡着了。清昼姐姐便让她先去休息,用过晚膳再来,下午屋子里有我们守着。”
乔琬本想说他们太过小心了,但是谨慎些终归不算错。
因着睡了午觉,怕晚上不好安眠,乔琬便更衣到院子里散步。围场别院里的院子,自然是比侯府小多了,几步便是一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