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笑闹了一会儿,侯爷与萧氏先回去歇息了,那题诗纸屏也被移走。
乔琰便命人搬了凉椅来,把自己新得的枕屏摆上去,美滋滋躺下望着星河道:“如今牛郎与织女已经见着面了吧?”
临近秋日,夜风萧索,这夜仿佛要比夏夜静了些许,也凉了些许。
乔琬闻言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勾月与星河,看不清鹊桥,也照不清那梧桐树影。
乔珣也仰头去看,却道:“定然是相见了。”
乔琰突然问:“大哥和婠婠的婚事都定下了,二哥,你作何打算?”
乔琬手里剥着莲蓬,闻言也不敢插话,只悄悄竖起耳朵。前世自废去一条腿后,二哥至死都没有娶妻。
只听乔珣笑道:“我想娶一位我自己中意的女郎。”
乔琰道:“我正是问你,中意什么样的女郎?”
乔珣又饮了一杯酒,慢悠悠道:“我未见着,又怎知她是什么样的女郎?”
乔琬莞尔一笑,只当是他的醉话。
又听得大哥问:“三弟,你呢?你将来又作何打算?”
乔琰与他对饮一杯,道:“谁知将相王侯外,别有优游快活人。”
乔琬的笑一时慢慢僵在脸上,她突然听懂了。她的哥哥们看似快活,却远比她想得多。
宣宁侯府到如今,父亲交还兵权,大哥仅做了御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