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池瑶咬着姬乐清的耳朵,亲昵的哄着她:“你要是害怕,就闭上眼。或者,叫给我听。”
姬乐清心说:我叫你个大头鬼!老娘就算是个弯的,也是铁t!赶紧从我身上爬下去,等我恢复了体力保证不战到天明!
金池瑶从她眼中读到了不甘,加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可以恢复,为了防止万一,金池瑶把姬乐清的双手缚在床头的栏杆上。
姬乐清心如鹿撞的慌张,抬头:“我的北欧铁艺床不是给你玩床上y的!”
“好奇怪的名字,倒是很方便。”金池瑶点了一下姬乐清的鼻子,爬到床尾将她用来系裙子的绸带捡了上去,蒙住姬乐清的眼睛夺走她的感官。
姬乐清突然怂了,漆黑的世界让她听到院子树叶沙沙的响动,还有自己不稳的呼吸声。
“我看不见你了。别这样!”
金池瑶吻了下她的唇,算作安抚,“我给你定个时辰做盼头。现在辰时未到,午时过后我放开你。可好?”
淦!
树影落在墙上,影影幢幢,花鸟鱼虫都躲进洞里安息,时不时有阴差飘荡巡逻,彼岸花依旧鲜红如雪,被微风一吹落入黄泉,又被河水打上奈何桥的桥墩,粘上投胎魂灵的衣衫走远了。
姬乐清半醒半睡之间,梦见了许多往事。她随十几岁的年轻人共赴学堂,硝烟战火燃起时,炮弹在她身边炸裂。明明在那不久前,她还混迹其中与百姓同贺“康乾盛世”。
那一次,她受了很重的伤。
再往前的记忆就没那么清楚了,大明王朝盛极一时的船队抵达西洋各国,她见到了形形色色不同于欧洲丝绸之路过来的人。
蒙古人的铁蹄,踏碎冰井务新制的“冰雪”,剑指西方。
恍惚间,姬乐清皱着眉极不情愿地睁开眼,从眼缝中看到金池瑶带着笑意的唇,吻上她的视野,那双手还在温柔的抚摸她的腰。
算了,随她喜欢吧……姬乐清动了动手指,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