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道士见他们如此,脸色瞬间发白,一脸的不可思议。
“看,真有反应啊。看来你对他们下药了啊。”叶瑶抱着胳膊,歪头,优雅的笑笑。
假道士手握成拳头,轻轻捶打着脑袋,不住的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啊,两只狗就是证据,你不能否认的。”叶瑶又道。
哐当一声,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震耳欲聋。
“大人,您听我说,没下药,我绝对没给他们下药!”假道士对上钱县爷脸上的怒色,已然是浑身颤抖。
他知道自己完了。
“证据确凿,你还敢说没有?”钱县爷沉声怒问。
“没有,怎么可能呢。我昨日没有跟他们下药啊。”假道士是真急了,不停的摇头,他先前用药的时候也没注意过这些啊。
“我听张小姐说,他们昨日是喝酒了。酒溶解药,在身体里残留的时间就比平常久。”叶瑶开始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