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他被无数撒旦拉下了地狱,殊不知,他早就是地狱众徒的一员。
在数个月里每隔两日的狂欢中,他从反抗挣扎到顺从麻木,只因想用迎合换几颗能让他陷入迷幻的药。
清醒时的他每时每刻都沉浸在愤怒和不甘中。只有药能给他筑出短暂的美梦。
金郁礼在几人身下,颤巍巍伸手乞求,气若游丝,眼露癫狂:“药,把药给我……”
上面的某位大汉恶劣地笑了起来,掐着他下巴逼迫他张嘴,用中文喊了下他的名字显出几分亲昵,又继续用外语说:“礼,你先吃我,我再喂你吃药。”
金郁礼什么也不顾,听到那人能给他药就张嘴呜咽吞下。
监狱管理员站在玻璃外冷漠注视着里面银乱荒唐的画面,等他们玩玩一场皱眉敲了敲玻璃,向里面传声:“你们都散开,别把礼玩死。”
囚犯们听话走回各自房间了。
管理人用手电晃了晃金郁礼的脸,确认他还有反应,道:“礼,你儿子来探监了。”
金郁礼以一个身体极度扭曲的姿势躺在床上,浑身又湿又脏,奄奄一息,控制不住生理反应抽搐和翻白眼。
他手里紧紧攥着两颗药,听到管理人的话,食指微动。
金潭良心发现来看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