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灰脸小姑娘捏着嗓子叫他阿询哥,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阿询,”沈倾道,“你先去将外头带回来的草药晒了。”
阿询回过神来,宛如遇见了救命符一般,忙不迭应了一声。
下一秒,避鬼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见阿询离开,戚柔没了乐趣,不由有些无聊起来。
她纤长的睫毛眨了眨,起身来到沈倾身边,眼神湿漉漉地看他,期待道:“倾大夫,阿询去 晒草药了,那我呢?”
清隽如画中青山的眉眼微垂,沈倾低头瞥她一眼,没有说话。
戚柔漂亮的大眼睛仿佛缀了星光,她望着沈倾,继续希冀地说:“我该做什么呢?”
沈倾又瞥了她一眼。
下一秒,他移开视线,道:“把脸洗干净。”
戚柔:“……”
长长“噢”了一声,戚柔撅着嘴,悻悻地走开。
待走出了两步,她似乎想起什么,又转回身来,眼眸里浮起熠熠的笑意:“倾大夫叫起来一点也不好听,我可不可以叫你的名字……沈倾?”
她的声音很好听,像黄鹂般清脆,却又蕴了绵软的温度。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带了另一番动人的滋味。
沈倾盯了她一眼,目光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