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奥离开的空位被旁边的人迅速补上,有个胖子在用下面顶我,我恶心得不行,往另一边挪了挪。就因为这个小插曲,我再向蛇面具看去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我小心翼翼地找了几下,无果,也就放弃了。
就像高中那次施奥送我回家,牵我的手,又把我带到巷子后面,他问我是不是喜欢晁鸣,尝试性地用手指碰我的嘴唇,他问我可以亲你吗,我没有拒绝。那种报复的快感、不能被当事人知道的隐忍苦痛,迅速膨胀。
蛇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
被他用手臂箍住腰的时候,我认为很了然、很自得,这似乎就是应该发生的事情。
“今天我会认识一个人,半个小时后会说一句话。”他在我耳边出气声。这个人比施奥还要高,把我捂进怀里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说什么?”我强装镇定。
“说什么呢,”他开始抿我的耳垂,“说,半个小时前他还红着脸对我笑,现在他就躺在我身底下叫。”
“神经病。”我他妈屁股都酥了,前面也是跟过电流一般。
我想拨开他的手,可他搂得实在紧。刚才他准是看到我身边的施奥,现在也为了躲开他,装作不故意地推搡我往别的地方涌。
如果我有那种可以把行星轨道和芭比娃娃联系在一起的能力的话,我就能知道他是谁了。
改大纲加卡文,拖了有点久,骚瑞!
第20章 【1993】09
【1993】
年后这几天,许朵朵快临盆了,姜为民却没收敛,总爱和她吵架。吵架的原因我不知道,因为他俩总是在里屋嘀嘀咕咕的,我猜大概是因为姜为民工作的事。姜为民原本就是会计出身,虽然文凭不怎么样,可后天学得好再加上经验充足,年前那几个月在一个大公司谋了个小财务主管的职位。这都是我在饭桌上听的。
许朵朵的小孩是偷着生的,在县城的一个私立医院,我没记错的话是正月二十三那天。虽然那时候计划生育管得没那么严了,可姜为民毕竟才在公司里稳住脚跟,怕落下话柄。
坐在产房外面陪着姜为民,看到他焦急双手相握,太阳穴青筋暴起,体会到那种被剥离的感觉,被剥离家庭父母,渐渐的孑然一身,这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