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一个人影站在门口。
没来得及惊呼,我就被捂着嘴推了回去,差点一脚踩进便坑里。
极浓的酒味,第一反应是施奥。手很大,掌心贴着我的嘴,手指压着我的眼皮。
我要伸手打他,却被他轻巧地攥着手腕高举头顶。他把脸凑向我,看样子是要亲我,就在他松开捂着我的手的时候我喊道:“施奥你疯了,放开我!”
他顿了一下,捏我手腕的力气更大,按着我的脑袋往下,我被迫跪在地上,头顶在他的胯。
他仍然控制着我,另一只手开始解皮带。
我怕死了,怕死了,救命也喊了、饶也讨了,他全听不进。内裤褪下,一个粗硬的玩意儿直直打在我脸上,膨得很大,顶端是湿的。
他掐我的腮帮,我就拼命往后缩,他要做什么我隐隐有预感,可根本抵不过。平常的我是个胆小鬼、懦夫,什么坏透了的想法都只敢在心里过,在外面屁也不敢放。这次我却打定主意,他如果敢把那东西塞进我嘴里,我就一口咬断他。
一个圆润的东西挤进我的口腔,我就要咬。
这时候我看见。黑石头。我梦里的黑石头。
就像幼儿园学的版画,嵌在黑暗里,轮廓边缘发出幽幽的光。它从那个人的口袋里坠出来,一瞬间烧得像鬼火,把我的理智都烧没了,神经崩断,晁鸣带我上牙套、给我讲题、抓我的头发、教我抽烟…什么时候,任何时候,心跳都没有这样剧烈。
不是施奥。
我再抬头看他,隐约的,他的下颌,他的头发,他穿的黑t,硬的喉结滚动,裸露的皮肤上有种黏腻腻的光。
我不反抗了。
他摁着我的头,抽送。
迷恋爬上山,欲望走下河。
我的嗓子被噎住,唇皮被磨破,在干什么,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