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您看能不能行?”
“当然行,绷得不错,”他实话实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怎么不直说?瞒着干什么?”
“这个……小时候我父亲教我射箭,我母亲很不喜欢,说把我教野了,以后嫁不出去,我们就只好瞒着她,就这么瞒习惯了……小时候邻居们看见爹爹带我出去骑马,还给我做了张小弓,也说我是个不安分的。”
闻若青真是啼笑皆非,这是什么理由?好牵强,也不知真的假的。
“你有这样的本领是你的长处,别人炫耀还来不及,就你还藏着掖着。”他说她。
“真的吗?”她不确定地问,“您家里的人不会觉得我太野?邻居们都说我是个野丫头,把我娘气得不行。”
“也不看看我们家是干什么的。”他没好气地说,这都把他家的人看成什么了。
“哦,对呀,我糊涂了,”她笑盈盈的,想了一想又小心地问:“那大雁死了一只,听人说不吉利,您不在乎么?”
“这有什么?死就死了吧,我无所谓,难不成你还在乎?”
“我……不在乎。”她又心虚了一下。
“这不就对了,源姐儿齐姐儿她们也会射箭,不过没你射得好,哪时候空了带你们去郊外打猎,你打过没有?”
“打过的,”她老老实实地说,“兔子、野猪都打过不少,有回还在山里打到过一只狐狸。”
他再次意外,很感兴趣地问她:“那你还会些什么?”
她想了一想,其他的好像自己什么都会一点,但好像又什么都不精通,“除了射箭,还有……算账?”
“……”他没话说了,谁不知道她最擅长算账了。
“好了!”尹沉壁一面跟他聊东聊西,一面把他的伤口裹好,拿小布条不松不紧地捆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