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郁对此深有体会,毕竟它就是琅瑶这两种“可怕”习惯的第一受害者。
陪伴琅瑶的那些年,长郁不断试探研究“如何让妖祖大人多开口说几句话”这一大业。从说话说一半留一半、企图诱导琅瑶开口询问, 到各种向琅瑶找话题提问,但往往最终结果都是,长郁把自己给憋得半死。
毕竟长郁, 也确实没有第二个能沟通的对象了。
同样思及这一点的琅瑶, 又跳回了长郁的背上, 伸出狐狸爪子,轻拍了拍长郁的脖子。
“那些年辛苦了,长郁。”
长郁没回话,只是愉悦地抖了抖耳朵, 脖子上的铃铛跟着轻响。
“那长郁你觉得……哪个状态下的我比较好?”踌躇了好一会儿,琅瑶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
——“为什么要比较?不都是阿瑶吗?”
长郁很不解。
—“琅瑶你本就,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几乎同一时刻,在灵毓山时简松越曾说过的话,又莫名在琅瑶脑海中响起。
“因为,因为我是不一样的吗?”
——“阿瑶当然不一样啦,阿瑶就是阿瑶,独一无二的阿瑶。”
长郁的语气异常肯定。
“长郁……”纯白的狐狸喃喃着。
长郁也不再开口,安静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