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寻找林君劢带走的远征军的老部下,听说他们幸存的人到了腾冲,她这几日估计要过去。”辜骏说。
五日后,辜氏兄弟正要动身离渝,忽然听说夕诺被军统的人给抓了。
逮捕的理由是通共嫌疑,据有人举报他与重庆的地下党组织有联系,提供国民政府方面的情报给他们。
消息一传出去,舆论哗然。
文学界的人首先坐不住了,联名给国民政府写信,呼吁不要冤枉夕诺。
辜骏连夜叩开了林公馆的大门,对惊魂未定的乔若初道:“若初,此事说不定是姓徐的那个人冲着你来的。”
“辜公子,”乔若初吸了一口凉气道:“如今君劢的上司和同僚都在重庆,姓徐的没这么大胆子吧。”
“你还是早做应对准备吧。”
“嗯。”
“不如你和我一起前往上海?”
乔若初意志坚定地摇了摇头,“他带去的部队不可能都牺牲了,我要亲自找到他们问问君劢是怎么死的。”
辜骏走后,乔若初一夜没睡,次日,大早晨有人敲门,她忍着重重的头疼出来开门,却是徐恩曾满面笑容地站在门外。
不知为何,他本人从头到脚都是和煦的,乔若初却感到寒戾压顶,止不住要打颤栗。
“林太太脸色这么不好,病了?”徐恩曾不请自跨进门去,挥手让左右在门口警戒。
乔若初强打起精神招呼他,落座后伤神地道:“我这是被徐主任给吓的,谁不知道姚佶和我是老乡,平时又走的近”
“若初,”徐恩曾哈哈大笑两声截住她话,“姚先生只是嫌犯,现在证据还不确凿,鄙人只是奉命调查,呵呵,调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