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看着他问:“若离,你怎么下床了,还跑了这么远的路,身子可还要紧?”
上官明棠边走边回,“不必担忧,我也是为了让萧大哥能尽快脱身。我已派凤泠去城门接应,想必萧大哥这会儿已经出城了。”
晨风微松了口气,道:“也亏你赶来的及时,不然我跟沈大人,我们几人都要成了那刀下亡魂了。”
上官明棠微微一笑,“是名扬他早已埋下了这部棋子,我不用岂不是对不起他。”
……
河西走廊上,又迎风雪。
东方月将身上披着的狐裘紧了紧,又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奴牙正在倒水,被他这一声吓得指扔了水杯。
东方月抬头看了她一眼,说:“你什么意思,这一声如此大,瞧把你吓得。”
奴牙笑着回他,“一定是有人想公子了,一声为之念,是上官公子念着主子了。”
东方月这一听,立马精神了,比之刚才的姿态正经了许多。
他说:“也不知若离在那皇城如何了,寄的信也该到了,就是不知这回信什么时候能到。”
“公子莫要着急,信寄去,就一定会回,越是心急,越是祈盼这时间就越是会无线绵长。”奴牙说,“若是公子甚是思念,便可以再去一封信,聊以慰藉思念之情。”
东方月故作淡然,道:“我不写,他都没给我回。”
奴牙端了茶水过来,说道:“既然公子不想,那便不要写了。”
“我只是……”
“写什么”风情掀帘走了进来,拿起奴牙手中的茶盏便一饮而尽,“你们在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