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狡猾,他想。
方才他还留了气力,为得就是这一击。
“你跟刚才不一样了。”
“是吗,那就要你尝尝这不一样。”
硬生生地直劈并不能取胜,东方月知晓,再这样下去,一夜也分不出高低。
太激进,也太执拗。
若要速战速决,便只能以快取胜。
东方月寻到要领,现在的剑势比之刚才更锐利了些。
那副将被忽快忽慢的剑势击落在地,但很快又撑着刀站了起来。
“你的招式到底哪里学来的。”
东方月说:“师傅教的。”
那副将拼尽全力,抗住了东方月的剑,可下一秒,那剑突晃了一下,那人来不及反应一剑刺喉,这一招来得太快,他躲不掉。
迷蒙中他好像看到东方月唇角动了动,似乎说了些什么。
但他听不到,他要倒下去了。
东方月冲着他笑,那笑容里却满是狠戾。
他说:“我不是一个人,还有他在等我。”
这一场激战,由始而终,都不是他一个人在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