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凤泠看着人笑了笑,一蹦一跳地转身走了。
日暮西山,余晖从狭缝中穿堂而过,在房角洒落一地的金黄。
墙壁上隐隐约约打下了一片斑驳的人影。
上官明棠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虽然只是稍稍一会儿,但他却不想浪费能下床的一分一秒。
他抬手遮住那一抹余晖,可那余光像是刻意,独独不放过他,一丝不留的穿过指缝,映在他脸上,红晕已悄悄爬上了脸颊。
奴牙穿堂而过,远远就看到了人,喊道:“公子,今日下床的时辰到了,回榻上要喝药了。”
上官明棠清了清嗓子,问:“苦吗?”
奴牙皱着眉看他,“我说不苦你也不信。”
“嗯。”
“那还要问。”
上官明棠瞪了眼看她,“你何时这般没大没小了。”
“公子,这几日恢复的甚好,如此下去不出两个月就可以如从前了。”奴牙说。
“太慢,还有何法子可以让我恢复得更快些?”
奴牙嘟囔道:“你以为是银针刺穴呢,拔出来就好了。”
上官明棠怔住,“也是。不过我为何这般虚弱,你想个法子,我不想这般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