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为师如今已没有什么可交于你了,唯这把剑是跟着师傅一起走过来的。他砍过奸佞,劈过豺狼。”
那时的他年纪尚小,也不过十几岁年纪,操着口奶音问:“师傅,你给了我,你用什么?”
却听那人叹了一口气,“自此以后,师傅也用不到它了。”
东方月笑得烂漫,“那我就收下了,月儿不会辜负师傅悉心教导,一定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不知是否应了师傅的话,做了那男子汉,但深处朝堂,总有些身不由己,若要安稳的活着,在那虞都里便要学会审时度势,更要韬光养晦,不激进。
夜羽倒了杯热茶回来,递给他,“公子,可有办法?”
东方月从恍惚中回了神,摊开桌子上的郡县图查看了起来。
“旱极而蝗,数千里间,草木皆尽,或牛马毛幡帜皆尽。如果旱灾得不到解决,那便很快会爆发其他疫情。”
“公子可是有办法了?”
“以实仓廪,备水旱’,可看这镇上并非有充实仓廪,明日你且去刺州府探探,先把余粮派给灾民。”
夜羽说:“为同公子汇合,来汴州县的路上也曾看到过流离的灾民,怕是一个州府粮仓,并不能……”
东方月看着他,说:“我给爹写了信,不知何时能传到虞都,若是想要尽快赈济灾民,只有借助其他州府的力量,然与汴州相通的州府势必已经受到了影响,唯一能在几天之内便解决此灾患的除了虞都便只有一个人。”
夜羽不解,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在几天之内解决灾患。
但看东方月脸色低沉,他也没再问。
东方月胃部突然翻腾,扶着桌子干呕了几声。
夜羽想要上前,却被他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