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慢慢将人放好,眼中暴戾,又杀进了人群中。
殿内鲜血淋漓,殿外风雪依旧。
……
奴牙端了汤药进屋,看着东方月道:“公子,该喝药了。”
东方月趴在床头,抻着双臂舒展,深深吸了一口。
那淡淡的花香飘进鼻端,也让他那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不少。
他醒过来已经有几日了,因为忙着宫中刺客的事,一直没过来,今日终于得了空,想着来看看人,哪成想一沾床便睡了过去。
“他什么时候才可以醒来?”东方月接过汤药,一口喝掉,问:“毒也清得差不多了,还要过几日才醒?”
奴牙回他:“这位公子身体阴寒,不像公子这般身强体健,他中毒太深,不可急切,我已用针逼出了毒,接下来只需慢慢调养便可。”
“药喝不进去,饭也喂不进,怎么调养?”东方月冷声道。
奴牙一愣,说:“今日也吐了?”
“嗯。”
“那便只有一个办法了。”
东方月眸光一亮,拽过她,“什么方法,快说。”
奴牙拜了礼,说:“这位公子,阴盛生内寒,寒气积于胸中而不泻,血凝于涩,则脉不通,应以热药治之。”
东方月狐疑地看向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