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没吃东西,第一时间就是给墨郁打电话。

依旧是关机。

她猛的从床上坐起,为什么一直关机?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又难道是不想理她,换手机号了?

她打开微信,给他发去:“墨郁,看到后,给我打电话。”

发过去后,她又吃了一片药,吃完药后,对墨郁的思念更强烈。

她端详药瓶,这是治疗抑郁症的药没错啊,怎么感觉跟吃了相思药。

而此刻,坐在实验室的墨郁,一身白色衣服,他正在把森花添加在治疗抑郁症的药里,嘴里挂着微微笑意:“安安,你在想我吗?是不是特别渴望我。”

“那再渴望一点吧。”

“就让我们彼此渴望。”

“在渴望中,彻底爆发!”

他将手机,开机,翻阅她发来的微信,以及打来的未接来电,细细品味徐安安的渴望。

……

此刻在家徘徊的徐安安,确实被渴望掌握,想要冲到学院去找他,可还是硬生生压住。

哆嗦着打开手机,找到一个电话,是之前墨郁给她药的时候,顺便给她介绍的心理医生。

也许她需要心理医生的开导。

当她打通心理医生的电话,那边响起一抹低沉而性感撩人的声音,她的头皮一阵发麻,怎么回事,她听这个声音跟墨郁有点相似。

完蛋了,她满脑子墨郁。

墨郁到底有什么好,不过是个被她拉下神坛的高岭之花而已。她可以随意揉碎碾压的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