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周泉一只手臂粗。
“艹。”时隔许久,容瑾终于又骂了脏话。
娄傅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下午都没怎么说话。
等到晚上,容瑾的吊瓶终于吊完了,好不容易才能下床活动一下。
他被娄傅言安置在病房,除非必要,护士医生都不会过来打扰他们。病房也足够大。外面风冷,娄傅言不让他出门,容瑾便每天在病房里走一走,再转两圈,身上的伤口恢复起来也会快一些。
吃过晚饭后,娄傅言坐在容瑾身边,一双暗红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容瑾被他盯得没办法,把手里的书扔到一边,直视着娄傅言:“想干嘛?”
娄傅言突然弯了弯唇角:“白天的那个,想试试吗?”
“白天的什么?”容瑾一头雾水。
娄傅言也不解释,弯腰掀开容瑾的被子,单手穿过容瑾的膝弯,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脊背,轻巧地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姿势就像大人抱小孩一样,容瑾就是那个被抱起来的小孩。他面红耳赤地坐在娄傅言的手臂上,气急败坏地拍了他一巴掌:“发什么神经?放我下来!”
娄傅言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恶声恶气,反而得寸进尺地问:“还有俯卧撑,想试试吗?你坐在我身上,我可以用一根手指做一千个。”
容瑾明白了,他是在为白天林静雅说的话闹别扭。
“这么大一个人了,跟个小姑娘闹别扭,你也不害臊!”容瑾拍了娄傅言的肩膀一下。
娄傅言也不在意,从床上捡起容瑾的手机,对准两个人拍了一张照,从联系人里找到林静雅就要把照片发过去。
“诶诶诶!”容瑾连忙拦住他,“你就这么发过去,我在她心底的形象就全毁了。”
娄傅言沉默着看着容瑾。
容瑾被他看得脸红不已,两人僵持了半天,最终,容瑾败下阵来。由着娄傅言把照片发给了林静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