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妇人会武,时快不敢让唐雨遥贸然和她同去,如若唐雨遥在此地出什么岔子,那他就无法跟家里或小五交代了,于是他不假思索,立即出声拦人:“等等,我同你一起。”
那妇人听后,眉间生出一股肃杀冷意,并未回头却让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屋内众人便听她凉凉道:“后生,我若起杀心,你们这里有一个算一个,谁也活不了,你大可上前一试。”
话罢她将拐杖往地上一杵,强大的内力自身体喷薄而出,带起一股冷风扬了众人衣摆,只听得一声裂响,拐杖落地之处,地面碎开斑驳长痕,长牙握爪片刻就爬到了时快脚下。
在场众人皆是一惊,纷纷退后半步。
唯独唐雨遥异常平静,还站在她身后纹丝不动。
“无妨,在此等我。”
唐雨遥扔下这句,那妇人也没再动作,咳嗽两声,让那年轻摊主扶她先行进了里面院子,唐雨遥急不可耐,则跟她一起进去了。
这是一座江南风貌的四合院,屋舍前不栽桑后不见柳,院中腌制泡菜的坛子零零散散摆在角落,中间有个大缸,里面喂几尾花斑金鱼,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水下太闷,纷纷浮出水面,恰巧在人来之时百无聊奈吐出几个水泡。
大缸旁边是一副石质桌凳,妇人用拐杖往那一指,小伙扶她落座。
“老娘,您与这姑娘叙话,儿子去前屋招待客人。”
话罢他就先恭顺地退了出去,院里只剩下那妇人和唐雨遥。
身旁没其他人,妇人睁眼,朝唐雨遥望过去。
“像,实在是很像。”
唐雨遥走到她跟前,屈膝半蹲着,将那块铁牌递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