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月坚信,自己所要做的从来只有一件,让戚雪开心而已,她的要求,自己只要顺从就好。
:“浣月,你好慢,是故意让我等这么久的吗?把我放置不理的话,是很大罪过,你知道吗。”戚雪忍不住发着牢骚。
看到戚雪的头发已经干了,浣月只得讨好的问:“那我应该怎么做,才可以赎罪呢?”
毕竟戚雪有多依赖自己来吹头发,浣月十分清楚,已经闲到自己吹干了头发说明确实让戚雪久等了。
可按照这样的逻辑去想的话,之前的情况就无法说通了,因为之前比这更久,戚雪都会等着自己来吹头发才是。
除非戚雪是想要找一些事情,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样才可以避免去思考什么。
:“不准用手,更不可以用嘴巴,总之什么也不可以,绝对绝对不要碰我的耳朵知道嘛?”戚雪用手交叉,在胸前必出一个大大的x,强烈的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那如果我求着小戚,希望碰一碰小戚可爱的耳朵呢?”浣月挑了挑眉询问道。
:“只有这个是不可以的!”戚雪的气势弱下了片刻,但又很快大声的说着。
:“怎么这样?之前明明说什么都愿意答应我,只要我肯求你。小戚的出尔反尔也太快了吧。”浣月吸了俩下鼻子,用哭腔指责着戚雪的不讲信用。
:“好吧,好吧,就只有这一次……”戚雪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小眼睛转来转去思虑了良久后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浣月,你知道吗?你现在吃起来就像是草莓味的阿尔卑斯棒棒糖。”戚雪舔了舔嘴唇,一脸回味的说。
除了尝起来是软软的之外每一点都与阿尔卑斯的棒棒糖很相似,甜滋滋的,直到在唇舌间含化为止,戚雪都不愿意停下片刻。
:“小戚……你进步很快。”明明是夸奖的话语里,却带上了一丝无法克制的情欲。
浣月有样学样的,如戚雪先前那样,握住了戚雪的右手,拉近到了嘴边。
先是用舌尖舔一舔中指的指腹,再不断的深入下去,安静的卧室里发出了啧啧,与啵啵的清脆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