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跟邵子铭率先起身,顶着冰雹往前走。
祁暮整好衣服站起来,蹲久了腿都麻了。
她把伞递给了乔挽风,在乔挽风疑惑的目光中把人横抱起来。
“你打好伞,我的鞋已经湿透了,你的不能再湿了。”祁暮低头看向惊疑不定的乔挽风说道,“我们得快点走,这里太危险了,你好好打伞就行,也没多远。”
“而且——”祁暮笑了笑,表情有些戏谑,“之前上来的时候不是说要背你下去,背不动,抱着好像也不错。”
风特别大,乔挽风得双手才能把伞控制住。
祁暮目视前方,走的特别急。
乔挽风不敢乱动,靠在祁暮的左胸前。冲锋衣很薄,乔挽风能清楚地感受到祁暮心脏有力的跳动,而且频率很高。
祁暮的呼吸也很急促,高原上本就氧含量低,她这样绝对算是剧烈运动了。
但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好在帐篷确实不远,七八分钟就走到了。
早到的邵子铭在门口给祁暮拉开帐篷帘子,祁暮一进去就略显粗暴的把人往地上一放,然后跑到帐篷最里面开始剧烈地咳嗽。
咳嗽完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一路疾走过来,完全就是靠着毅力。就好像三千米选手的最后一圈一定身体都麻木了,完全靠着那股劲儿。
乔挽风走过来,关切地说:“没事吧?”
祁暮没回头,摆摆手,又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