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业没说话,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不说话了吧。”祁暮冷笑了一声,“你就是个懦夫,懦弱到连生孩子自己都不能掌控。”
“记住,你最没资格对我说教,因为就是你的懦弱,毁掉了我原本更加平静幸福的生活。”祁暮渐渐平复了情绪,淡淡地说。
“你怎么跟爸爸说话呢?”祁业有些头疼,但他确实对不起祁暮,他自己也清楚。“翅膀硬了?”
“对啊,”祁暮大咧咧地说,“你现在就可以放我下来,有的是人接。”
说着,她挑衅地看了祁业一眼。
祁业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
没多久,车子开到了公园里东门。
祁业把车靠边停下,下车的时候,祁暮已经下车了,头也不回地朝前走。
“安顿好了给爸爸打个电话。”祁业在后头喊道。
祁暮没回话,背对着他摆摆手。
她走了两步就小跑起来,走到东门,隔着伸缩大门看到了站在保安室旁边的乔挽风。
乔挽风朝她挥挥手,走到保安室里面说了什么,很快,伸缩大门就开了一道小口。
祁暮走进去,三步并作两步,没几下就走到乔挽风面前。
她裹着一件大衣,身体在寒风中有些微的蜷缩,面庞被风吹的发红,鼻尖更是红的明显。
祁暮走上前,轻轻抱住她,在她耳畔低声说道:“谢谢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