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舟与陆昭奕相视一眼,问道:“这是何意?”
曾飞鸿道:“太子殿下仁德,去年拨下十万两银子给汶县加固江堤,而那些银子尽数进了那狗官的腰包,江堤年久失修这才导致堤坝经历三天大雨就决堤了,致使江南百姓受难。”
“你口中的狗官指的是”
“汶县县令曹靖!”
“可有证据?”陆昭奕问道。
“有。”曾飞鸿说着就拖起了衣服。
陆昭奕当即捂住了唐婉舟的眼睛,蹙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曾飞鸿道:“为避免被那狗官找到,在下将证据藏在里衣的暗兜里。”
唐婉舟不悦地扒拉下了陆昭奕的手,道:“你干嘛,挡着我了。”
“你是”女子!
陆昭奕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而唐婉舟一心扑在证据上,压根没 注意到。
曾飞鸿所说的证据是一册关于曹靖贪墨的小账本。
唐婉舟拿了过来,问道:“这是哪来的。”
“是吴兄用命在曹靖那儿偷来的。”
“吴秀才?”
“嗯,他孤身犯险,假意投诚,做了曹靖的幕僚。不过,这上面只有去年修堤款的账目。”
“这足够要他命了。”唐婉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