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好,醒了就能回答问题了。”马卿爻替靳狱整理整理被角,“不过看你的状态……”
嘴唇苍白,虚汗频出。
“罢了,等你再好些,反正我最能等。”
靳狱张张口,马卿爻立即知道他要说什么,“知知不在,你忘了吗,他丢下你走了。”
“……”
看印象中本高冷不可触碰的人瞬间僵滞,眼神如被剥夺生息的黯淡下去,马卿爻胸口不禁有些发闷。
真是奇了怪了,这靳狱跟裕安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一个木头似的不开窍,一个稍微不如意就下狠手,江炼所喜欢的类型跨度就那么大吗?
更奇怪的是,作为江炼的新欢,竟然口口声声一直喊着江炼弟子的名字?
什么啊,江炼又追人失败了?还被弟子劫了胡?
笑死人。
说笑就笑,马卿爻从不在人前掩饰自己的心情,他这么一笑,反倒让靳狱觉得厌烦。
好吵。
……好疼。
马卿爻毫不客气摁上靳狱的伤口,“刚洒药包扎好,你自己注意点,可能你还不认识我,但我对你们可了如指掌的啊。”
靳狱的眉拧作一团。
“等治好你的失忆症还有这伤,我想真正接你的人也快到了,到时候什么知知啊,不知啊,你们这些人可能都不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