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简涉初唱时,带给人的感受只有最单纯的哀伤,但当相同的旋律走过三段后,最初入耳的那一点不经意的苦楚便自心间炸开,化作了无穷回味的余韵。
台下的极彩粉丝很是享受。
就连swan的粉丝现在也不得不承认,初看起来清淡无嚼劲的极彩,其间也是有着一份属于自己的魅力的。
虽然还不到惊喜尖叫的地步,但很多意志不坚定的swan路人粉已经开始试图往简涉的方向挪动了。
路易文也忍不住为简涉轻轻鼓了下掌。
这样就可以了。
虽然在歌曲的“厚度”方面还欠佳,没有un deux那种更醇厚的味道,但就以简涉这个年龄来说,已经是相当出众不俗的表现了。
而且比起un deux仿佛愁苦得无边无际的风格,极彩就像是抓住了自空中轻扬而下的彩色羽毛,多一点轻盈与梦幻,也是恰到好处的渲染。
想到这些,路易文现在心里的满足度简直是ax+。
歌曲没多久就进入了尾声。
按照提前商量好的,在最后几句歌词之前,还得景祥穿插一段solo。
这会已经到了要solo的时间点,景祥和简涉交换了一个眼神。
简涉恰当地把唱词停在将行不行的点上,再由景祥的solo顺利接上。
灯光微动,全场视线也自然地转去了景祥那里。
他抱着吉他,像是把弹奏的范围缩到了最小,但很快手指就在琴颈上展开来,速度不快,却把极为饱满流动的乐句不断送出。
等到solo的末尾,只要简涉跟上余音唱上两句,整首曲子就可以结束了。
但事故,偏偏就出在这至关重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