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琛转过头去,听着脚步声渐远,眸子清亮而锐利。许扬抬眼看着,语气间是对自己纵容的无奈,“跟谁学的骗人?”他将对方的下巴掰正,“下次不要这样了,任性也要有个度。”
“哥哥只能喜欢我,只能爱我。”
瞧着少年严肃认真的模样,许扬轻笑出声,捏了捏对方的鼻头,“你知道爱什么意思吗?”
“知道。”小言琛又趴回了他的肩头,揽住脖颈的手收了又收,语气奶凶奶凶的,“琛儿不是小孩子,刚才在吃醋,所以劝哥哥不要随便跟人亲近。”
听罢,许扬眨了眨眼,噗呲笑出声,“怎么能这么可爱。”他拽了拽手边的马尾辫,想让人将头扭过来,但最后还是作罢,“算了,以后再教你那些。”
苍穹之上,白云翩跹,欢笑声在微微拂过的风中消散。同一片天地的另一个角落,天光毫不吝惜地洒下,一样明媚。
染了层金的旷野上,车轮滚滚朝向京城,架着一只被黑布罩着的硕大笼子。四周的木柱上满是爪痕,隔出了两个空间。
正走的这条石子路颠簸,黑布稍稍掀起。在厚重又充满了危险的低吼声中,一只白皙小巧的手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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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摘自先秦《越人歌》,其实这首诗的后几句才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