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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以自己亲生一个?”

“不可以,安先生不能续弦,这是他拥有安家产业的条件。”安木抿了口酒回道,“安先生是入赘的。”

起先安夫人的姓氏便让许扬有了一丝怀疑,眼下这句“安父是入赘的”让一切明朗起来。

随后,安木又开口道:“这都是安先生过去的事,十多年了,与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有一件事很清楚,在我们还在孤儿院的时候——安先生待妈妈其实并不算好,一直觊觎家产,并且妄想着据为己有。

妈妈为人处事其实很精明,但唯独枕边那个人看不出真实面目。不过安先生确实厉害,我们也是共处了有一阵子才彻底失望的。”

许扬双手交握,垂着眸子问:“在孤儿院,赵姨丈夫坠崖的那天,安夫人也在场对吧?”

听罢,安木的面上依旧是镇定而没有破绽的,他望着水晶灯和玻璃杯的相互辉映,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好像那亮光和当时天际的那抹灿烂余晖重合了。

隔着窗,雪落下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来。他徐徐开口道:“那个老女人的日记我有翻过,你应该只是想确认吧。

对,是妈妈在断崖推了孙四的——噢还没说,孙四就是赵姨的丈夫,他给妈妈下了药。而出事之后,妈妈就抱着一脑门血的小森直接回了别墅,我们跟在后面也去了。

小森是在妈妈药效发作,跟孙四拼命时被扔到楼下伤到了。他现在都还有以前撞伤的后遗症,轻微的情绪障碍。”

此话一出,五个人纷纷瞄向安森,见对方顶着一张厌世脸盯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