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慕白也不过是略一思忖:“皇后说的极有道理,就凭借喋血堂那些乌合之众,想要谋反,那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但是他们一直不死心,总是在不断地行些不轨之事,兴许就是一直在妄图制造内乱,好坐收渔翁之利。”
“你们看,怀恩是丁家的人,当初获罪被发往西北苦寒之地,与西凉接壤。那男子救她的时候,也是在西凉边关。她心里满心仇恨,没准儿就投靠了西凉啊。若是有西凉人帮衬,喋血堂在长安星火燎原岂不轻而易举?”
陌孤寒点头:“只要是你的话就有道理!”
月华气恼地瞪他:“我说的都是正经的。”
陌孤寒有些无辜:“我夸奖你也是正经的。”
月华无奈地翻个白眼:“明明那么敷衍,好像哄小孩儿一般。”
“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我们第一次怀疑常至义,还是喋血堂的人故意透露的消息,引导我们调查他?常至义可是与西凉勾结的,拔除他对于西凉有害无益。”
“可可也有可能,常至义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而且,对付常家,稍有不慎,便是两败俱伤,西凉人正好坐收渔翁之力。”
“不无这样的可能。但是,喋血堂如果是西凉的,那又为何对你感兴趣?还曾经想过绑架你,她的同党也出手救过你,而另一面,兰怀恩又是处心积虑地害你,又是如何解释?”
月华瞬间偃旗息鼓,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辩解。若非是陌孤寒无条件地信任自己,单凭那人危急关头出手搭救,自己就要被治一个私通贼匪的罪过。
“好吧,我承认,是我异想天开。”
陌孤寒笑笑:“朕可没有否认你,毕竟这喋血堂的行事风格,朕也委实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