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所言极是。”
陌孤寒淡然地扫了雅婕妤一眼,意味深长:“昨日宫人来报,说是湖心亭另外三侧栏杆也被人动了手脚,全都不堪一击,略微使力依靠在上面,就会整个人栽落进湖里。”
太后闻言立即大吃一惊:“有这种事情?”
陌孤寒点点头:“昨日在湖心亭里褚慕白与仇子衿受人挑拨,有了争执。月华上前劝解,想要挽留住仇子衿,子衿不过是轻轻地甩了月华一下,原本无甚大碍。可惜,那围栏被人提前做了手脚,所以月华倚靠之下,立即断裂开,然后她整个人都落入水中。”
陌孤寒有意提及挑拨一事,雅婕妤与泠贵妃就暗中对视一眼,略有心虚,尽数被陌孤寒看在眼里。
“简直岂有此理!是什么人这样大胆!”太后怒气冲冲地喝问。
陌孤寒一指跪在地上的褚慕白:“朕已经打听过了,昨日只有雅婕妤在湖心亭里呆了约莫多半个时辰,她前脚刚走,褚慕白就如约而至。所以朕要审问审问,这褚慕白莫不是蓄意想要谋害皇后?”
“怎么可能?”太后不假思索地反驳道:“整个长安谁不知道褚将军最是护着”
还未说完,太后已经缓过味来,将疑惑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雅婕妤。
雅婕妤被她这意味深长的一瞥,看得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
褚慕白也立即出声辩驳:“皇上明察,慕白绝对没有谋害皇后娘娘的半分心思,否则,昨日里慕白也就用不着出手相救了,毕竟微臣的水性极差,勉强也就是自保而已。”
“雅婕妤,此事你可有解释?”太后冷不丁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