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一句话,犹如平地一声雷,在座的众人全都惊呆了,瞠目结舌。
一个男人,若是敢于当众这样揭自己的短,那便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毕竟这种毛病对于一个男人来讲,那可是奇耻大辱。就算是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以后在人前也抬不起头来。
太后有一点犹豫,因为若是周远此话当真的话,就如周远所分辩的那般,别说璇玑一事,就连陆袭有孕之事,也有待考量了。
“你说的可全都当真?”太后将信将疑地问。
周远又是一个头重重地磕下去:“太后娘娘,小人怎敢拿这样的事情玩笑?一直以来,小人都在研究怎样治愈自己的病,若是太后不信的话,可以差遣侍卫到小人的药室翻看,小人平素看的医书全都是诸如此类的方子,否则,小人如何会对五石散这般了解?”
一番话说的言之凿凿,令人毋庸置疑。
太后和泠贵妃二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雅婕妤的眼泪还挂在脸上,璇玑依旧还是手足无措的姿态,却在那一瞬间就不约而同地挺直了腰板。
“恳请太后明察,还我们一个公道。”
明察?这种事情怎么察?
太后和泠贵妃顿时呆愣住了,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继续下去,信还是不信?
太后身后的荣福小心凑过来,伏在太后耳边低声道:“这种腌臜的事情交给奴才去检查就好。”
太后扭头看看荣福,想想也是,何须寻太医过来给他诊断,宫里的阉人们对于这种事情最有自己的门道。
太后轻咳一声,挥挥手,冲着荣福道:“交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