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内侧正是最娇嫩的地方,今日衣服又穿得单薄,月华情不自禁就是“哎呀”一声痛呼。
陌孤寒的大手流水一样缩回去,扭头关心地问月华:“皇后又怎么了?难道你也牙疼?”
月华尴尬地笑笑,暗中瞪她一眼:“我无碍的,就是,就是孩子适才狠狠地踢了我一脚。”
陌孤寒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自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果然是朕的好儿子。”
月华干笑两声,恨得咬牙切齿,便将适才的疑虑忘了。
两人你来我往,就如同打情骂俏一般,看得三位贵女皆艳羡不已,你一言我一语,奉迎道:“帝后鹣鲽情深,乃是我长安之福啊。”
“皇后娘娘对皇上关怀备至,又温婉娴淑,也委实是天下女子典范。”
陌孤寒嘴里咬着花椒,说话有些含含糊糊,只听几位贵女你一言我一语地奉迎,他深以为然地颔首。
坐在下首处闷头饮酒的鹤妃一声冷笑,极不和谐,入耳时觉得十分突兀。
众人扭头看她,她明显脸色绯红,犹如醉酒一般,领口处大敞,衣衫有些凌乱,眼神也迷离起来。
许多人打量她,她视若无睹,径直端起手边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领口处扒得更开,放浪形骸。
“鹤妃看起来好像是醉了。”月华关切地问:“要不让御膳房做一盏醒酒汤来?”
鹤妃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身子有些趔趄,纤歌慌忙在她身后搀扶住了。
“娘娘小心。”
鹤妃一把甩开她:“谁醉了?谁说我醉了?”
看这副形容,明显是醉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