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月华从外面关上了。
太后坐在陌孤寒床前,带着一点央求:“皇上,此事就这样了结吧?”
陌孤寒斩钉截铁地摇头:“绝对不能!”
太后深深地叹口气:“其实哀家一样地疼月华肚子里的孩子,对于处心积虑想要加害她的人,哀家恨不能就此碎尸万段方才解恨。只是哀家适才想过了,此事怕是果真就是别人设下的圈套而已。”
陌孤寒一声冷哼:“母后就那样信任泠妃?”
“泠妃这孩子没有那么深沉的心计,也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皇上一直穿着那里衣不管。”
“没有心计?母后难道忘记了当初她假造鼠疫假象,暗算月华的事情了?那样周密的天衣无缝的害人计划一般人都想不起来。”
太后被驳斥得哑口无言。
“皇上你是关心则乱,你想想,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下毒之人另有其人,她见皇上烧热,便误以为是鹤顶红中毒,于心不忍,但是又唯恐一旦揭发了此事,皇上会怀疑到她的身上,所以就假借了泠儿的手投石问路?而石太医或者是受了别人指使,或者果真是中了圈套,屈打成招?”
“那母后你的意思就是鹤妃或者雅婕妤了?左右也只有朕的妃子们,会顾虑朕的安危。”
“你怎么不说可能是兰婕妤呢?”
“兰婕妤是个孤儿,宫里宫外连个亲人也没有,哪有这样手眼通天的本事?”
“有些人,你越是觉得不可能,她更有可能借着这层掩护暗中行不轨之事呢。那周远又是月华的人,保不准就是她们相互勾结了,暗算泠儿。”
陌孤寒无奈地轻哼一声:“母后为了给泠妃开脱罪行,谁都要攀扯吗?”
太后一怒而起:“若是皇上想要刨根究底调查下去,我们就干脆轰轰烈烈地查个究竟。左右宫里这么多人,哀家就不信那人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马脚。”
陌孤寒寸步不让:“那朕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