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跟前有人尽心就好,我也放心了,休息吧。”
玉书再次欲言又止,被水悠在身后扯了扯衣服,暗中使个眼色,悄声嘀咕道:“别给娘娘心里添堵了。”
两人静悄地退出去,玉书仍旧义愤填膺地嘀咕道:“你是不知道,那泠妃侍疾,整得像侍寝一般,如何还将所有人全都打发出来?谁知道有没有存什么不良的心思?”
“说什么呢?皇上如今正龙体不适,需要静养,再而言之,泠妃那也是皇上的妃子,就算是侍寝也无可厚非,怎么就是不良心思了?”
“我适才都没敢跟娘娘学舌,泠妃在太后跟前胡说八道,说皇上的风寒都是咱家娘娘给传染的,干清宫里的小太监都跟我言说了。再说了,皇上反感她,她使那些争宠献媚的下作手段,不是不良是什么?跟当初廉妃如出一辙!”
“你呀,尽胡说八道”
两人的声音逐渐压了下去。
月华自己嘴硬,说的时候轻描淡写,心里难免也是有些介怀。黯然叹一口气,躺在床上思忖半晌心事,方才睡下去。
第二日天还未亮,就醒了再也睡不着,索性起身,洗漱完毕,心里惦记,也不知道陌孤寒睡了一夜,精神好些没有。
左右干清宫离清秋宫又不远,月华便带上玉书,想去干清宫里看看,问问他身子情况。
时间还早,干清宫里依旧寂静,月华在门口遇见了荣祥。
“皇上如何了?可醒了?”
荣祥行过请安礼,摇摇头:“没呢,今日太后娘娘已经下了口谕,免了早朝,让皇上好生休息休息。我们没敢打扰皇上。”
月华点点头:“也好,现在烧应该退了吧?”
荣祥面上有些尴尬:“泠妃娘娘闭了寝宫的门,奴才也不清楚。”
“里面没人值夜吗?”
“昨夜里皇上服了药以后,睡得挺香沉的,泠妃娘娘就将奴才们全都打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