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命玉书拿来赏赐,交给周远:“那以后,就要有劳周太医了。”
周远得月华看重,心里欢喜,再三保证,言之凿凿。
玉书将他直接送出清秋宫。
周远转身,看着玉书,上下打量:“玉书姑娘跟着娘娘这些时日,想必也经常接触那些绣线,不知道是否有什么不适之处?”
玉书摇摇头:“幸好绣线拿过来以后,正巧出了太皇太后一事,娘娘没有心思做针线,否则玉书怕是也早已经一样中了毒了。适才闻听有毒,慌忙去洗了手,仍旧心有余悸。”
言罢用纤手轻拍心口,胸前丰满巍巍颤颤。
周远满脸关切:“此事可不是儿戏,玉书姑娘,莫如让在下给你也诊诊脉象,免得不自知,积多成疾。”
玉书略一踟蹰:“您是院判大人,玉书身份卑微,哪里能劳烦您大驾。回头我寻个小医生给看看就是。”
宫里规矩森严,宫人是没有资格让太医看诊的,更遑论周远如今已经今非昔比。
周远一本正经地摇摇头:“玉书姑娘怎样这样客气,今日在下正好也在,不过举手之劳。再而言之,那些小医生学艺不精,怕是耽搁了病情。”
玉书面上也有松动:“只是这不好吧?”
周远瞅一眼一旁枝蔓流瀑一般垂下的紫藤花架:“此事你知我知,这里也没有外人,我们回避一些,不被人看到就是。”
玉书也担心自己的身子,周远一再劝解,就有些心动,犹豫着点点头:“也好。”
两人走到紫藤架下,寻隐蔽的角度站好,犹如偷偷摸摸做贼一般。
玉书向着周远伸出一双白嫩的小手:“那就有劳周太医了。”
两人站立着,也没有诊包,周远就将玉书的手一把捉在手心里,然后搭出三指,搁置在玉书玉腕之上,闭目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