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做母亲的也不要着急,待到一个月之后回府,你们再考证看世子们有无长进。若是仍旧觉得,皇上此举措欠妥,本宫愿意向皇上进言,放世子们回府享乐就是。”
月华恩威并施,一番话说到了几人心坎里。王妃们的确是心疼孩子,但是哪个不望子成龙?若是果真功课好,得了陌孤寒赏识,以后的前程也就不用自己操心了。的确是比在府中游手好闲,惹是生非,自己费心管教要好。
因此讪讪地应声,也不好意思再打扰月华,行礼退下去,各自回府。
月华立即差宫人前往御书房里打听了,陌孤寒与褚慕白等人还在议事,便准备了一包莲子茶,亲自过去交给褚慕白,让他带去辰王府上。
褚慕白有些讶然,不解何意。
月华便将陌孤寒有意启用辰王的苦心说了,叮嘱褚慕白旁敲侧击地将当初先帝托孤给自己父亲的事情说与辰王知道。褚慕白立即心领神会,自然依言照做。
第二天,陌孤寒忙完以后,刚刚回到干清宫,还未来得及用膳,就有人进来通报,说是辰王爷进宫求见。
陌孤寒有些诧异,月华却是心知肚明,笑着吩咐御膳房,备了一桌酒席送到前殿里。
陌孤寒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带着一身的浓醇酒气,一进寝殿便挥手屏退了宫人。
月华慌忙起身搀扶着他在床边坐下,弯下身帮他除去朝靴。刚一起身,就被陌孤寒一把拉进怀里,两人一起跌落在床上,醉眼惺忪。
月华轻轻地推拒他:“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妾身命人去准备醒酒汤。”
陌孤寒的胳膊已经圈住了她的腰身,紧紧地,令她挣扎不起。
“别动!”
一开口,熏人的酒气扑面,月华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我去给您沏杯茶,好大的酒气。”
“朕今天高兴,就有些贪杯,但是没有醉,心里清醒着呢。”
屋子里虽然镇了冰块,但是仍旧有些燥热,两人肌肤相贴,月华不自在地扭扭身子,佯作嗔怪:“即便是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身子总是自己的。”
陌孤寒垂下眼睑看怀里的人,胳膊揽得更紧:“昨日辰王妃她们过来你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