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摩:“……”
好想捂住他的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姜知泽问道,“你们各执一词,可有证人?”
他身边一位长辈道:“昨夜的事已经闹得满城皆知,把昨夜在船上的人都叫过来一问便知。”
证人很快找来了,除了船上的侍卫与姜知津的随从外,居然还有宁心儿和她的船夫。
证人们说的都十分一致:先是随从们上船厮打,然后是登船阻止,随后有一个随从钻进船舱,少夫人也紧跟着进去了,等所有人跟上的时候,船舱里的一切已经结束,忠伯脖子上有伤痕,那名随从死了,少夫人则安然无恙。
一名侍卫还补充了一个细节:“临走之前,有人问少夫人还动不动手,少夫人心情极为糟糕,将那人打晕出气。”
轮到宁心儿,宁心儿只道她原本约了客人,但少夫人指名要坐她的画舫游平江,遇上忠伯的船后,少夫人直接就上了忠伯的船,后面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她的船夫做出了与她完全一致的供词。
温摩十分失望。
她原以为宁心儿会如实说明她昨晚的一切,因为宁心儿明明知道昨晚她是去干什么的。
可是宁心儿选择了避重就轻,并没有说一个字谎言,但对她上船的目的只字不提。
如果是从前,温摩一定会暴怒,然而现在她知道,越是在这种时候,头脑越是要冷静,不管是发火还是骂人全都无济于事,单看这些人来得这么齐全,这么快,且统一了口径,就知道背后一定有人准备了这一切。
她望向姜知泽。
姜知泽微皱的眉头略有几分惋惜,表现得完全像一位眼看着弟妹犯错的当家兄长:“弟妹,你还有什么话说?”
“证人少了一个。”温摩迎向他的视线,一字字道,“大公子不妨问一问这些随从,是谁让他们去找忠伯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