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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回 ,就有第二回第三回。再到下一回,江虹直接把火锅底料带过来,再去菜市场买了下火锅的菜,两人坐在柜台后面吃,吃到一半,江虹又把摄像机给开上了,问严湖要不要拍。

严湖长这么大没碰过这玩意儿,江虹坐到他旁边教他,严湖试了一会儿,问这是什么相机。

“哈苏。”她指着上面的logo告诉他。

他说看着英文晕,江虹笑了,说礼尚往来,“你明天教我理发呗。”

严湖教了。

这场戏涉及专业部分,江澍先前在公司的安排下学了一段时间的理发,拍起来算是得心应手。

那天黎炼看着镜头里的江澍,等一场戏拍完,把人喊到跟前,说你这手臂还得减减,得符合严湖不爱吃饭的特征,江澍点头应下,节食就越发厉害了。

从那时候到涂嘉霓从酒店离开的那天,江澍瘦了五斤,原本就减了,现在看着更加瘦骨嶙峋。

到第二天,排了三场戏,场场戏份都很重。一是严湖生病,江虹带他去诊所拿了药,医生叮嘱说少抽点烟,第二场则是在巷口的麻将馆,拍一场打麻将的戏,紧接着,是黎炼先前和涂嘉霓商量过的床戏。

黎炼已经亲自了解了江澍的麻将技术,麻将部分不担心,他更侧重于牌桌上的眼神戏。

“戏不能太足,《色,戒》里汤唯和梁朝伟那样的太明显,你们得弱一些,但效果不能低于《色,戒》。”

黎炼很严格,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演员们越来越进入状态,拍起来比刚开始的时候顺利一些。

宁泽西的戏份减少,不过晚上麻将这场戏有他。一场戏拍了要有二十遍,终于是过了。

随后清了场,剩下江澍和夏意浓。

麻将馆的主人经常不在店里,水和瓜子备着,由打麻将的人随便取,墙上贴一块二维码,自觉的会付,不自觉的,老板也不计较。

严湖拿出手机往墙上扫了下,转过去二十块,转身看还坐在牌桌旁的江虹,好一会儿都站着,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