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虹不会撒谎,“是。”
陈西的声音还有些抖,“大几?”
“大二。”
“那你是不是只比我大一岁?”在她的潜意识里,十九岁应该上大一。她上大二,那就是二十岁。
“比你大两个月。”
“艹……”陈西骂出脏话。
他进去了。
“别顾着说话,你该动了。”江虹拍了拍他的脸,一张别人应该不会舍得打的脸。
陈西全身紧绷,喉结来回滚动,一句话隔了很久才说:“恭喜你,你睡到了处男。”
老旧的床来回晃动,唯一幸事是不发出声音,就像进入高潮的江虹。
陈西望着表情有了变化的人,呼吸一下一下越来越重,他被绞着,一句“我能不能出声”还没问出口,极致的快意先抵达,他本能地瘫软下去,埋她脖子里闷闷喊了一声。
过后,江虹又从烟盒里抽出烟,问趴在里侧一动不动的陈西要不要来一根。
陈西不动,像昏死了过去。江虹便兀自将烟点燃。
半根烟后,陈西似乎从留恋的情绪里出来,侧头将脸压在凉席上,另一侧脸印出凉席印子。年轻人的嗓子似乎也恢复得很快,他声音清亮:“你刚刚说你最近在拍的作业,是什么来着?”
“人。”江虹吐着烟圈。
“哦对,处在一种状态中的人。”陈西仍旧躺着,似乎感受到下体还在跳动,“你要不要拍我?”
江虹并不看他,不回答便是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