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琛滑坐在地上,虚掩着脸,无声压抑哭泣。
那三年里,黎晚晚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自己说不让她去联系那些人,果真是没有去联系?
卖画又能得到多少钱,还不够黎晚晚一件衣服的钱。
强迫自己的思维,去画画,被人嘲讽画技,低下头颅。
这是黎晚晚吗?
最可恨的就是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黎晚晚不会苦着。
乔明琛又回想到,自己从美国回来,那天晚上做到一半,留她一个人独守空房。那时候黎晚晚就已经对自己心死了吧。
在黎晚晚痛恨自己的时候,乔明琛强迫她承欢,让她生了病。
乔明琛觉得自己真他妈的不是人,就是畜生。
之后,自己一次又一次拖延婚礼,黎晚晚想要的其实不是一场婚礼,只是想要试探自己的心意。
自己给不了黎晚晚想要的安全感,而那时候乔茗叶的出现,轻易的击垮黎晚晚。
难怪,难怪黎晚晚会放火烧掉这里的一切。
说不定,黎晚晚想要的,还是想把自己一起在火焰里烧掉。
想到这里,乔明琛感觉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