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咕忍不住转头看向织田作之助。那人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情感也很是真诚。他知道这个人是不会说谎的,也不会去特意骗别人。

“唔,我知道织田作你为什么能管住太宰君了,真是难为你了。”

织田作之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显的疑惑,为什么话题突然跑到了太宰治那边,谷咕和太宰果然很相似,连跳话都是那么的相像。

“比起问你怎么来找我这个问题,我更感兴趣的找我这件事和太宰没有关系吧?你和太宰真是一样的奇怪。”织田作之助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果不是有些了解这个男人,可能还会以为这句话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

了解这个男人的人就知道,这个人是认真地,他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我觉得再和你提太宰君下去,今天可能是谁都说不过谁,还是不要聊他的好。”

“不,如果相互理论的话,我们两个人中,谷咕你一定是胜利的那个人。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辩论这种事情是不适合我的。”

“那织田作适合什么?武斗派?”

话音一落,这块地方的空气仿佛滞凝,没有人说话,就好像是按住了暂停键一样,如果不是还有玻璃吸管撞击杯壁的清脆声音,路过的人大概还会这位这里是一个静止的画面。

过了好一会,织田作之助才反应过来。他喝了一口手里拿着的酒,轻声回答道:“谷咕你说的不对。我曾经是一个武斗派,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社畜罢了。”

说完这句话后,周围的气氛重新变得轻松起来。好似刚刚发生的事情不存在一样,两人还是在友好的交谈。

“巧了,我也是。只不过我的上司还是一个机器一样的利益主义者,真是天无聊了。他还每次都不做任务,默默地把他的文件放到我这边来。年纪轻轻的我,感觉自己的头发有点不保。”

谷咕的上司还有谁?直属于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的。所以不用思考,就能得出答案。

在下属编排上司,特别还是他自己的顶头上司的时候,织田作之助明智的选择了闭上嘴,然后听着旁边的人发牢骚。毕竟自己吃饭的东西还在人家手里,还要一大家的人要养,这份工作可要保护好了。

“别紧张,森先生就是个屑,这本来就是事实。”谷咕仿佛看出来了织田作之助的紧张,出声安抚道,“放心好了,和得罪太宰君相比,骂两句森先生,最后的结果还是能够承受的。”

织田作之助:“……”谢谢,并没有被安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