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鸣好像不在啊今天,在玄关换了鞋,跟着进去。
空旷的屋子就傅时夜一人,落地窗旁一盏昏暗的灯,除此外,一片黑寂。傅时夜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烟,没点燃,但白昼几乎立马感觉到,他心情不大好。
又是怎么了呢?
下午帮她比赛那会儿,不还挺正常的么。
将手包搁在茶几,顺便看了眼青瓷烟缸,里面已经有几个烟头。她目光微凝,傅时夜一直没有抽烟的习惯,这是怎么了?
转头去看傅时夜,他指间转着一只黑色的打火机,咔擦打着火,正要点烟。
男人微微低头,嘴里含着支烟,点烟的动作宛如电影镜头,帅气又有魅力。可这会儿倒不是欣赏美色的时候,白昼单膝跪在他腿边沙发,一手撑在傅时夜肩头,伸手要去夺他手中的烟。
他刚吸一口,女孩就已经靠过来,白雾吐出,横隔在俩人之间,隔着淡淡烟雾,白昼看见男人眼底阴沉一片。
她垂了下眼敛,取走他指间的烟,熄灭在烟缸中,然后顺势,就坐在他腿上。
自从那回在丹朱华庭喝醉酒,瞎说了些胡话后,俩人一直处于一种又像闹矛盾,又装没事人的状态中,基本没有私下单独亲密相处过。
可这些问题总得解决不是,不然陈放久了,只会质变,越来越糟。
下午傅时夜的突然出现,以及不顾一切的维护,这段时间俩人关系也有缓和,对于不公开恋情这事儿,傅时夜基本也就随她意愿了。
所以她今晚过来,本就是有意来哄他,想要认真谈一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