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画画的底子，又有世界规则加成，转眼间就画好了一幅肖像，一幅狩猎图，一幅巡游图，还有一张腾云驾雾的，除了肖像，每一张上面都有姜姬。

两人神态各异，栩栩如生，比历代名家的人物图有过之无不及。

姜姬一张张看过去，凌不圣就在旁边为她掌灯。

见她看着腾云图出神，凌不圣轻声问道：“有没有想起什么？”

姜姬愣愣回望，过了好一会才低声道：“什么都没有，你很失望吧。”

凌不圣单手抬起姜姬下颌，温柔道：“你在说什么傻话，失望这种负面情绪，永远不会出现在你我之间。想不起来有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姜姬：“话说的挺好听，不过这个姿势你确定？”

话音刚落，凌不圣就像碰了什么烫手山芋，嗖的撤下了手，故意低头抬眼看向姜姬，努力营造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姜姬：“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掌握了这个世界的规则，我们什么都可以说，不用顾忌系统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了，对吗？”

凌不圣迟疑的点点头，不知道姜姬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所以你一个世界最强者跟我这装什么柔弱？你是觉得我很好骗？”

“当然不是！”

凌不圣下意识回道，见姜姬不是真生气，才可怜巴巴的说道：“我就是想念当鬼将的那些日子，你那时候多宠我啊。”

姜姬被他的不要脸精神弄无语了，撇了凌不圣独自向卧房走去。凌不圣在后面像个小尾巴一样，不敢拦也不想被落下，看起来还有几分欢快。

守在外面的桃矢李福生：“……”

我这是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