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贤良仁善的美名却不许她像姜美娘那般耍小性子，有什么委屈只能自己吞下去。

“是, 臣妾告退。”

皇后即使难受的想哭，也只能忍着。

她一走，其他嫔妃也都纷纷跟着离开, 刚才还显得拥挤的院子顿时空了起来。

皇帝没再理会旁人，而是直接进了浴室。

姜姬还在浴桶里泡着。

皇帝却是直接拿起梳子帮姜姬梳洗头发, 温柔的问道：“这样还舒服吗？”

要是李福生此时在旁边，肯定要惊呼, 皇帝中了邪了！

别说是对一个他仇视的女人，就是对往日里受宠的嫔妃，皇帝也从没露出过这么温柔的表情。

怎么说呢，感觉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

实际上，也确实换了, 虽然外表还是皇帝的样子，这副身体却已经彻底被凌不圣掌握。

“所以，我现在是叫你阿圣, 阿凌, 还是陛下呢？”

姜姬把玩着水中花瓣, 漫不经心的问道。

凌不圣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叫夫君如何？”

姜姬：“……”

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