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姬：“……”您还挺有自知之明。

她算是近距离接触了一把武痴。果然是天憎人怨的玩意。姜姬觉得自己突然就能理解那些江湖人士不待见江啸风的原因了。

真是一分钟也不想多待。

姜姬把自己和凌不圣对心经的领悟和江啸风说了。她本以为江啸风会很惊讶，结果后者只是喃喃了两句，声音太小姜姬都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离开的时候，江啸风让他们把隔壁的武功秘籍都搬走，说那些都是他这些年写的，自己练还是送人随姜姬的便。

几天之后，姜姬想着对方好歹是江映雪的爹，就做了些吃的给他送去，却发现早就人去楼空，甚至那座小楼里没半点活人生活过的迹象。

这可是奇了。

姜姬问凌不圣。凌不圣写了四个字：大限将至。

姜姬明白了，这是找个地方等死去了。

这些都是后话。从山洞里出来，姜姬就拿了纸笔摆在凌不圣面前，虽然没说话，态度却十分坚决。

凌不圣半晌没动，姜姬叹了口气，说道：“那东西不让你写是吗？”

凌不圣眼神中出现一瞬间的讶异，马上又变成傲慢，好像对姜姬的话十分不以为意，看姜姬就像看个垃圾。

姜姬却点头道：“我知道了。”

此时此处要是有一个旁观者，肯定一头雾水，搞不明白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交流的。一个什么都不说，表情还那么傲慢，一个就说我知道了，实在是匪夷所思至极。还有姜姬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其实具体的意思姜姬自己也不知道，她感觉“那个东西”可能是系统、是规则、甚至可能是神，总之，是她和凌不圣暂时不能对付的东西。正因为有这个东西存在，凌不圣每个世界显示的形态才都不是正常人的样子，却又有某一方面比正常人强大很多。

而姜姬直觉，凌不圣出现在她所在的世界就是为了她。这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无法用语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