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妫永远也不会忘记储蕴格在icu的那段时间,医生好几次下病危通知书,让她随时做好准备。
储蕴格伤的太重,随时都会心跳停止。
那三个月是明妫最不敢回忆的一段时间,她每天守在icu门外,看着各种医疗设备插|进储蕴格的身体里。
这种视觉刺激折磨的明妫每天神思恍惚,看着储蕴格在里面受苦,她在外面也并不好受。
当时有人劝过明妫,那么痛苦不如算了。
明妫红着眼眶,眼泪像是决堤的河水,看着面前的男人坚定地摇头,“不能算了,我要让她活着,我不能失去她。”
后来男人不再劝明妫放弃,知道劝不动,他还算了解明妫的。
在外面站了许久,明妫才缓慢推开病房的门走进去。
坐在病床前,明妫伸手握住储蕴格苍白毫无血色又纤瘦异常的手指。
她多希望在自己握住这双手的时候能收到一点点的回应。
但没有,从来没有过。
明妫握着储蕴格的手坐了会,没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她。
温柔娴静的眉眼,一如以前那样,没有任何变化。
看着她明妫心里终于得到片刻的平静和温暖,仿佛回到以前那段最快乐的时光。
储蕴格每天会给明妫带早餐,简单的包子豆浆,有时候会换个花样,加个烧麦。
封寒每次见到都要吱哇乱叫,质问明妫为什么不吃自己给她的包子,却吃储蕴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