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太妃又看了几眼那宫女,说道:“她这副模样,我怎么认得出来。”
斐文静没忍住笑出了声,淑太妃猛地看向她,“你笑什么?”
斐文静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她面前的萧潜呵斥道:“淑太妃,注意身份。”
淑太妃吃了瘪,愤愤地看着斐文静,“就算这人是我宫里的,那又怎样,只能说明她竟然仗着在殿内贴身伺候,胆大包天敢偷御赐之物!按宫规应当杖毙。”
斐文静无语至极,这位先帝盛宠的淑太妃,大约是在宫里过的太过顺遂,就这智商,在她看到那些话本里都活不过半回。
她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才道:“耳环如果是偷的,她会戴着出门,还晃到了懿安宫?”
淑太妃一噎,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恨恨地瞪着斐文静,翻来覆去地说一句话:“谁知道这贱|蹄子是怎么想的。”
跪着的宫女不住地摇头,她嘴里被塞了一块手帕,说不出话来。
萧潜示意王全将她口中之物取出来,令她说话。
手帕一取出,那宫女就激动地爬到淑太妃面前,一边哭一边说:“娘娘,你说的,会保奴婢的,会送奴婢出宫的。”
淑太妃手忙脚乱,站起身往后退,企图避开宫女,“你别胡说,她疯了,她疯了,来人啊——”
然而并没有人帮她。
她大势已去,宫女的反应说明了这事就是她做的。
半晌,萧潜才让人拉开宫女,看着淑太妃:“说吧,是不是你指示她去放的火?”
淑太妃摇头,来时盛大的着装和妆容都乱了,“没有,没有……”
萧潜揉了揉额头,让人去搜查淑太妃的住处以及那个宫女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