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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兄说要请惠然大师来诵经。”

“诵经是一方面,”作为两个拥有前世记忆的人,陶灼早就不是无神论者,“可是,难道不应该更注重后宫嫔妃之间争斗上吗?这分明就是后宫妃嫔之间争风吃醋残害子嗣。那么多嫔妃,就争一个男人,不出事才怪。”

祁晔深以为然,“这段时间宫里不安宁,你先别往宫里去了,过些日子再说。”

“嗯,”陶灼只是心疼皇后。

不知是不是真的流年不利,后宫才接连出事,边关又战败,消息传到京城,景隆帝召集重臣,在奏折中,安北都护谢允报,怀疑东突厥有内应。

有臣子站出来禀,“谢都护不会无故猜疑,若不是敌军将我军行军路线掌握了,我军不会战败。若是探子那本事也太过惊人,竟能打探到我军内部。”

“那也是谢允的猜测,没有实质证据,”左桑出列反驳,“战败便是战败,谢允这是搪塞之言,不然便抓到内贼,这般猜疑岂不是会造成军心不稳,朝内不安,难道要互相猜忌?”

据他所知,这谢允的女儿会成为未来太子妃,谢允战败,便对太子一脉不利,“谢都护莫不是推卸责任?”

张贺立当即反驳,“左大人,此言岂不是要寒了边关将士的心?谁不知道谢都护守卫边关数年,劳苦功高,便是一时战败也非他之过。”

祁晔不由看向张贺立,劳苦功高却不适合在此讲出,还有这张贺立与左桑真是死对头,遇事总有他们争吵,可偏偏两人争吵之言,让他不喜。

各家说各自,各自还都多少带着道理。

景隆帝听了一耳朵争吵,事情也没下了定论。

但他却相信谢允不会无的放矢,但若说是出了内贼,只能严查彻查军营内外。